在C市工作的大学同学联络了她，说杜明有些东西放在他那儿，他搬家时才想起。

片刻，主管回来，“祁小姐，那位客户实在不肯让，但愿意给您做点经济补偿，您看行吗？”

程申儿将文件放回公文包里，并不急着走，继续问道：“司总准备去滑雪吗，准备哪天去，我来安排机票和住宿。”

“不用，”她摇头，“我就喜欢这样吃，带一点辣味，但又不是那么的辣。”

莫小沫喝下温水，情绪渐渐平静。

“您未婚夫说了，必须将本店的镇店之宝让您试穿，”销售一边帮忙一边笑道：“镇店之宝嘛，穿起来肯定要复杂一点。”

她一愣，才反应过来他其实早就看出她醒着，刚才那样是故意捉弄她。

为什么记忆深刻，因为她续杯的时候，服务员不小心将咖啡洒到了她的衣服袖子上。

查找结果很快出来，锁定两个目标，去过休息室的慕丝和祁雪纯，而祁雪纯也去过洗手间。

“我查到你在好几家会所里有投资，跟江田有没有关系？”

身后响起程申儿不屑的轻哼声，“故作深沉谁不会，查不出来就直说。连监控都不看，还说自己是警察。”

“说说你什么线索？”她接着问。

“你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吗，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，他的过去是什么样的，你知道吗？”程申儿双手握拳，愤怒的目光恨不能将祁雪纯吞下去。

“司总正和供应商谈判。”她在电梯里碰上了另一个女秘书。

“收拾一下，我带你去吃饭。”司俊风以命令的语气。

祁雪纯嗤鼻：“直男癌晚期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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