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盯着程子同手中的毛巾,“程子同,你别给我擦脸啊,我谢谢你了,咱俩不需要这么客气……” 接着响起助手小泉的声音:“程总,程总……”
符媛儿丝毫没察觉他的异样,继续说着:“不用这么客气,我答应过你,这三个月里一定会帮你的。” 她正要说话,却被程子同打断:“迫不及待想知道底价?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。”
“送你回去?”他问。 “有些话我说可以,你说不可以!”非得她说得这样明白吗!
程子同收回心思,问道:“事情查清楚了吗,子卿要交给程奕鸣的是什么程序?” “他给我打电话了,”符妈妈在电话里说,“说想吃我做的烤鸡。”
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。 符媛儿不记得自己说什么了,只记得自己机械的点头,然后转身离开了会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