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开三五米，打了一个电话，回来后告诉她：“你去吧，杜明和明子莫都在房间里。”

只有一间杯盘狼藉的包厢，看着像客人刚走。

不要，她不要再来一次了。

“程奕鸣，我是第几个给你伤口涂药的女人？”她一边涂伤口一边问。

“爸，事情结束后，我要亲眼看着她消失！”她脸上凶相毕露，不再掩饰。

“我从来不跟谁赌气，我只做我认为应该做的事情。

符媛儿瞧见身后空空荡荡，明知那个身影不便追出来，但心里还是有些失落。

他双手撑墙，顺着水流往下看，身体某处也昂头看着他。

而他的隐瞒会造成什么后果，他难以想象……

小宝贝还听不懂她说什么，苹果小脸却绽放出笑容，听到妈妈的声音就很高兴啦。

“哇！”忽然，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大声哭出声。

“我昨天被海水呛到，肺里有点不舒服，”严妍继续说：“我想回A市做个检查，不然拖到开拍，就会耽误大事。”

里面灯光炫目，重金属音乐一浪高过一浪，震得符媛儿耳膜不保。

“我不想让自己陷进去，感情被另一个人牵动，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。”她担心自己以后再也不是那个来去自如的严妍了。

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双眼：“我……朱晴晴刚走，我不要当替代品……明天晚上再陪你，好不好……”

朱晴晴走到中间，任由全场的照相机对准自己，她则紧紧盯住了严妍。

处男第一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