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又说：“你在报社不也是一个小领导吗，难道没研究过激励机制？”
“我们把阿姨送回符家吧，”严妍忽然有个提议，“阿姨在符家生活了那么多年，她会不会想念那个地方？”
程子同讥笑：“原来所谓的首席记者，在工作中碰上困难时是这种态度。”
季森卓眸光黯了下来，他明白符媛儿跟他说这个，是想要告诉他，她和程子同虽然离婚了，但还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符媛儿点头。
“她让我离你远点……”她一边说一边暗中观察他的神色，“说我现在的身份是个第三者。”
“除非对方毁约……但购买别墅的客户一般不会毁约。”
她愣了愣，“那当然是因为……她来找程奕鸣。”
程子同是这么容易受影响的人吗？
“电话里说不方便，我住的楼下有个咖啡馆，你过来吧。”
“你们来一起吃。”符媛儿招呼他们。
严妍果然是最懂她的，一下子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。
午饭时间，她趴在办公桌上将自己放空，不想吃东西也不想睡觉，就这样发呆。
“老板想让这些人投你下一部新戏。”
“儿子，小辉，小辉……”于太太赶紧追了出去。